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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如生:谈谈我的个人艺术道路

信息来源:ioroo.com   时间: 2014-06-16  浏览次数:398

    谈到我个人的艺术道路,还得从小说起。我是一个兴趣广泛的人,少儿时代受环境影响,对书法、绘画产生兴趣。到了中学,接触的面广了,看到的书多了,这时对音乐、文学、戏剧、体育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

    记得一本“约翰克利斯大多克”使我非常着迷,莎士比亚的诗剧使我爱不释手,我担任过学校乐队的指挥,郭沫若、艾青的诗我能背出多首,足球场上少不了我的身影------,以后又迷恋上了油画。但是,经过高中、大学、文革,几十年绕了一个大圈子,以后,还是又回到了书法、国画上来了。

  在北京时,书法开始了比较正规的学习。我和刘炳森都是拜郑诵先先生为师,郑老是一位极有学问的老人,读书和写字是他生活的全部,他指导我学习书法。在隶书和魏碑上我下过很的大功夫。特别钟爱衡方碑、武荣碑、石门铭、张玄墓志等;行草研习二王、米芾、王铎等。当时一人独居北京,沉浸在书法之中,也未觉寂寞。这段时间的苦学,为日后打下了比较坚实的基础。但我最感兴趣的还是行草,它能发挥我的情性。国画开始是随郭传璋老师学山水,以后又随胡爽庵先生学画虎,又相继不断的到叶浅予、吴冠中、李苦蝉老师家中求教。回想起这段时间,可以说是疯狂求学。到1974年回南京以后,书法拜师武中奇、林散之,国画投奔李味青、赵良翰二位老师,主攻花鸟画。

  到了文联,我工作很卖力,由于生性热情、真诚,受到诸多同道的赞许。也被一些领导看中,委托我做些组织工作。70年代末,我受军人俱乐部王主任的委托,组织一次新春笔会,到场的有刘海粟、钱松岩、亚明、宋文治、魏紫熙、武中奇、黄养辉、赵绪成等。笔会气氛热烈,十分成功。随后第二年,我又受玄武湖公园管理处高主任的委托,组织了同样的大型笔会。80年代初我又受市政府办公厅主任刘玉浦的委托,在市委第二招待所组织了空前巨大的大型笔会,到会的增加了林散之、肖娴、李亚、杨建侯、赵良翰、李味青、

  张正吟、罗化千等,整个组织工作有条不紊。而自己每次为了组织一次活动总是提前一周多就开始策划运作,场地、材料、工具、车辆、服务人员都要一一到位,而每次我都叮嘱参于服务的同志,绝不允许向画家伸手,我自己始终是以身作则。而且每次活动我都要贴纸、贴笔、贴毡子,却从无怨言。活动搞成功了,便是对我的最大安慰。在不知觉中,我成了一个无形的组织者、社会活动者。

  我是一位没有权柄的普通画家,但我很同情、并且愿意尽其所能帮助一些有困难的老画家。譬如:钱松岩家原在林散之家的楼上,钱老上楼要经过林老家,很不方便。在市委二招书画家雅集前,我去联系笔会的事情,钱老向我提出要建一个外楼梯的想法。我立即向政府办公厅汇报,然后约刘玉浦主任到实地看了地形,很快就为钱老解决了这个难题。钱老高兴地要送我一张山水画,我觉得由于帮忙而获取,显得不太合适,便婉言谢绝了。1986年夏天,天气酷热,赵良翰老师独自一人在楼上哮喘,病情非常严重,恰巧我与徐大痴从深圳回来登门拜访。见此状况,我立即向曹汶院长汇报,曹院长说我们画院的能力有限,你去找武老帮帮忙。后来我请武老写了一封信给125医院杜海院长,左红开来画院车子,将赵老送到医院,按军一级的标准安排套间。为了报销,我又和曹汶院长一同去找了宣传部长、卫生局书记,说明情况,铺平了报销的渠道。李味青老先生才艺很高,书画院将去北京展出时,我向朱道平院长提出,应该邀请李老加盟,朱院长同意了。但为了名正言顺,需要办理接收李老为书画院特聘画师的手续,这一切都是我到李老家与其女婿沙澄同志联系,跑了多趟才得以落实的。后来,李老过世了,

  追悼会也是我请朱道平院长和我一同主持的。黄养辉老人死的比较凄惨,上级定调为因病去世。但我得知真相,心中很是不平。在追悼会前夕,我先打电话到好友赵绪成家,是他爱人小孙接的。我在电话里问明情况后,谈了自己的看法,希望赵院长在追悼会上对于黄老的死因最好回避,以免失言。同时,我拟写了一篇悼文,并由许多画家签名,张贴在追悼会门口。文字含蓄而悲怆,目的是寄托哀思告慰亡灵。我还多次帮助过肖老、罗老等等,不一一细说了。诸如此类,我关心老前辈和同辈或小字辈的事例还有许多。

  我进书画院,是经武老鼎力举荐的。书画院当时受文联领导,曹院长看中我的工作能力,让我协助书法协会工作一段时间。此后,我便利用书法协会这个平台做了大量的工作,组织了书法研习班,培养了大批的新生力量,大胆与同仁一道组织了书画家春节为群众服务,请老书画家走出家门,在群众中现场作书。继而我又组织了书画家下乡写春联,服务农民。此举引起了《人民日报》、《光明日报》的关注,发文向全国推荐,影响甚广。工作太热情了,遭人妒忌引来一些不愉快。为回避无味的矛盾,我决心回书画院,静下心来,埋头创作。书画院每年一度的“元宵笔会”,我受曹汶和朱道平院长的委托举办的,我是积极参与者和当然的组织者,每年都搞得轰轰烈烈。

  在我61岁时,便主动向朱道平院长提出退休,把书画院的空额让给年青人,回家继续从事创作。不久前

  的一次同学聚会上,我惊讶地得知在大学时未能入党的原因。那是在中学毕业时,一位思想极左的老师凭着一份错误的材料,误判我参加了“反动小集团”,即担任了一个外校的“反动杂志”副主编。而事实并非如此,其一,这个杂志并非反动,而是文学爱好者的刊物;其二,这个刊物的主编(初中同学)曾到一中来聘请我,谈话不到10分钟,我没有同意,但他们自己内定的名单上未能将“刘如生”三个字划掉,仅此而已。于是在我的档案里,便出现了“参加过反动小集团”之类的罪名。这份黑材料,是毁灭性的,它极其严重地影响了我的一生!让我几十年里不知情地背上黑锅。面对如此严重的坑害,我只得无奈地惨然一笑。历史的误会并没有使我沮丧、灰心,我依然乐观而充满朝气。有人说我在同仁中有一定的影响力和号召力,我想那可能是我有一股热情和办事时从无私心杂念所带来的效应。每年年初五的大型

  “书画家新春笔会”的组织工作,我一直坚持了八年,参加的人越来越多,因为同仁们需要这样一个书画交流的平台、一个自由自在的集会。书画自古以来就有流派,观点多有分歧是很自然的,再加上利益的驱动,书画家之间的摩擦自然也就少不了,但这不是不可以协调的,这就需要有人去疏通、去联络。只有多交流,才能消除隔阂,只有搞好团结,我们才能把事业搞上去。我们每一个书画同仁,都应该为团结而努力。

  虽然我已是“奔七”的人,但我喜欢新事物。在研习书画之余,我学会了开车,学会了电脑,学会了摄像和制作,生活得很充实、快乐。我喜爱在雨地里唱着歌奔走,夫人说我是一个爱唱歌、爱饮酒、爱光脚的老玩

  童。回首往事,有人曾经背后搞我,造了我不少的谣,我不理采不报复,以德报怨。也有人把我说的很优秀、很出色,我也诀不会自以为是,飘飘然起来。我很普通,但我很努力。谈到家庭,我的前妻俞湘清曾是一位出色的教师,苦了一辈子,病逝了。她为我生的两个儿子,都早已自立,对他们的成长我尽力了,现在由他们在游泳中学游泳,我希望他们一天天地好起来。我有一个孙子叫刘一、两个孙女叫刘佳妮、刘丹妮,其中刘一和佳妮都已长成好端端的青年了,未来是他们的。两千年元月十五日,我与小我14岁的鲍媛华结了婚,她是我的贤内助。她是市政府一名资深的老处长,为人非常朴实热情、乐于助人。朋友们经常戏称:“你把处长当司机,又把太太当小秘。”

  总结我的前半生,认为上苍还是很厚爱我的。虽然有人用黑材料坑害了我,但却也有两位恩人聂光辉和武中奇极大的帮助了我,使我有了现在。我常说:“老天对我不薄,我很知足。”我有一方常用印:“上苍厚我”。总之,我的创作道路还很遥远,我愿意付出不懈的努力去进取。但我不是苦行僧,我在工作、学习之余,也要娱乐。如老友赵绪成经常讲的:“快乐每一天”。

  我这次展览,得到南京书画院以及许多朋友的支持。许多亲朋好友为我这次展览做了大量的工作,如:

  周积寅、苏位东、曹勇、言恭达、刘光夏、俞律、徐大痴、齐鸣、陆大友、李英杰、王寅生、邹宁、刘庆国、陈曙生、叶宏、汪树孝、刘琴等,书画中的印章除了我自己刻的一部分外,还有黄惇、石学鸿、李德龙、魏桐胜等好友为我治的印,在此一并感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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